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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g裂/“我要你当我的狗”(7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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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两个成年男人也是绰绰有余,我的眼皮沉重,几秒钟就睡了。

第二天是周六,难得的休息天,我和王升一合计,直奔网吧又住了一天,通宵打游戏。

再次从网吧里出来,硕大的黑眼圈挂在眼下,我虚弱地朝着王升挥挥手,“先回家补觉了,周一见。”

和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王升,他几乎通宵了两天,却一点事都没有,反而精神奕奕地站在太阳底下,“别啊,我俩一起去吃,早饭?午饭?还是早午饭?一起去吃饭啊。”

我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婉拒了王升的好意,一路上恍恍惚惚,又恍恍惚惚地回到家。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觉,鞋子没脱,外套也没脱,一秒钟入睡,又打破了历史记录。

这一觉我睡了十五个小时,醒来时泪眼迷蒙,喉咙干渴,手指连手机都拿不起来。

我心里有数,肯定是又生病了。

通宵熬夜伤身体,但我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右边肩膀酸痛难忍,我小心翼翼地躺平,用左手抓起手机,“待会儿就上网买一个高点的枕头。”

手机上显示现在已经是上午9点了,我没有犹豫地点开经理的大号。

羊羊:【头儿,我请今天的假。】

路凌:【又生病了?】

羊羊:【嗯,发烧感冒了,干脆请一周的假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痊愈。】

我对自己的身体有点逼数,小病不断,去医院看了无数次也没有什么结果,反而医生还安慰我说经常生小病的人很难大病。

路凌:【好。】

这条消息后过了半小时,仍然没有其他消息。我用手指戳了两下经理的头像,说话声像是叹息一样消失在温热的棉被里。

“都不关心一下我吗?说两句好听话也行啊。”

我放下手机,鼻子不通,只能用嘴巴呼吸。可是嘴巴呼吸又会很快导致我缺水,我想起老人交给我的一个治疗鼻塞的小技巧,将自己整个脑袋埋在被子底下。

新鲜空气减少,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呼出的热气将这个狭小的空间烘得湿热憋闷,我急促地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鼻子终于通了,我顶着一头乱发钻出被窝。

我环顾四周,发现桌子上没有干净水可以喝,没有耐心烧开水再放凉了再喝,干脆就着水龙头喝了两口。

喝完水没一会儿,我听见了敲门声,正好奇是谁这个时间点来找我,打开门后看见经理站在门外,呆愣了好久。

经理任由我发呆,直到时间长了,他才终于忍不住皱眉。

“发病了?”

我克制不住地翻了一个白眼,侧身让人进来,“以为自己做梦呢,怎么都想不到敲门的人是你。”

刚开始是不敢相信,震惊,后来心里有点异样的滋味了。

毕竟我是发烧,又不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能看见经理提着的塑料袋里装了感冒冲剂和水果。

可是,这个时间点,经理应该在开项目会议。

房门有点矮,路凌的头顶差点就要撞到门板,他微微弯腰,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遍房间,声音低沉地说:“身体不舒服就不要乱走。”

经理的面部轮廓硬朗,他完全没有进入别人家的局促感,将东西放到桌子上,催着我躺下。

我也没拒绝,因为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正处于时时刻刻就能眼前一黑的状态,虚弱到想给自己打一针肾上腺素。

再次醒来,是被一股浓郁的饭香唤醒,我的手指动弹了两下,脑袋发涨,肚子又饿,慢吞吞地站起来,顺着香味飘进了小厨房。

小厨房占地面积只有两平方米,小到一个人转身都有点困难,所以经理在里面熬粥做饭的时候很是拘束,将身体缩回啦,确保不会触碰到自己,不会带倒任何东西。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黑沉沉的眼睛和我对视了两秒钟,“马上开饭了,你再坐一分钟。”

“好香啊,你煮了什么?”

“一锅青菜粥。”

“没有加肉吗?”我严重怀疑,“闻着太香了,很像是加了科技和狠活。”

经理端着两只碗空不出手,用脚轻轻地踹了我一下。

“你那是饿疯了,闻着什么都香。”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自己快24小时没吃饭了,又生病发烧,就喝了两口水。现在肚子里空荡荡的,肯定吃什么都香。

我的眼神顿时飘忽起来,讪讪地笑了起来。

租的房子小,但是五脏俱全,有一个小客厅,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还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卧室被我改造成书房了。

小客厅靠窗摆着一张小桌子,经理将碗放上去,又拿纸擦干净后才取出筷子叫我吃饭。

“快吃,吃完了再观察两小时,要是再不退烧,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用去医院,我吃点退烧药就行了。”

经理悠悠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后背发凉,立刻改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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