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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却忍不住想:他不是爱哭的性子,可他怎么又哭了呢?

这样相仪会不会更加嫌他麻烦?

相仪忽然俯身,伸手抹去了他脸上的泪水,平静地说:“既然知道错了,就自己过去吧。”

纪芜水哀哀地看着他。

一双含泪的眼睛望着相仪,长相阴柔,过分苍白的皮肤给纪芜水增加了几分柔弱。

几乎没有男人能够抵抗这样哀求,但相仪是例外。

他是个心比石头还硬的臭和尚。

相仪将纪芜水抱起来,令他站回地面。

“去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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