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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谈恋爱,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不好的……”陆岭还没说完,白越文给了他一巴掌。
“你愿意说得这么好听,那也随你。”白越文原本柔软的嗓音透着异样的沙哑和疲惫,“我陪你睡,你记得你说的话。”
唐贺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他已经听不清那两人接下来说的话了。他在想这个周末究竟发生了什么,白越文明明说有事去了其他城市,还是说他其实只是和陆岭呆在一起不想让他们知道呢?
巷子里的争执已经接近尾声,陆岭不知道说了什么,又挨了巴掌。
唐贺精神恍惚地走了一会,站在学校门口对面,看见白越文走出那个巷子,陆岭想替他拿书包,手上又挨一下。
他跟在白越文身后,看见白越文手腕上露出半个咬痕。
虽然白越文对他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改变,但对陆岭的态度却很明显冷淡下来。这周周末白越文又说有事,拒绝了其他人的邀请,于是唐贺定了早上五点的闹钟,偷偷去白越文家附近盯着。
上午十点多,他看到陆岭的车带走白越文。
陆岭的车开远些后,另一辆车停在唐贺面前。后排车窗降下,他看见自己的弟弟。
他与唐信沉默地对视一眼,拉开车门上车。
那天唐家的车只跟到一家温泉度假村,周日上午白越文和陆岭才离开。
这几天白越文的父母不在家,陆岭的车刚把白越文放到自己家附近,唐贺就去拦下了白越文。
“有什么事吗?”白越文说,“唐贺哥哥,我有点累,不急的话去我家再说吧。”他看起来的确有点累,眼睛有些肿,脸颊也有些泛红。
唐贺牵着白越文,一路走回白越文家。一到家白越文就开始犯困,说了没两句话头就开始往前一点一点。
“……你先睡吧,不急着说。”唐贺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声说。
于是白越文真的睡着了,唐贺把他的衣服脱掉,不出意外地发现他身上有不少新鲜的吻痕和指痕,大腿内侧和臀肉上甚至还有几个牙印。
唐贺摸进白越文的臀缝,轻轻触碰那个湿软的入口,随即挤进两根手指,辗转按揉他温热甬道里的嫩肉。
白越文原本就才醒没多久,睡得并不沉,很快就就惊醒了。“别弄了……我后面难受……”
“你跟陆岭在谈恋爱?”唐贺不紧不慢地继续用手指插弄白越文的嫩穴。白越文扭着腰想逃,被唐贺打了屁股。
“没有谈恋爱。”白越文看上去似乎并不愿意多说,祈求似地看着唐贺,“只是偶尔和他去玩……呜。”
唐贺的手指似乎触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白越文舒服得骤然夹紧了体内的两根手指。“你要是想玩这个,为什么不来找我?”
白越文不说话,于是唐贺分开他的腿,整个人覆在他身上,慢慢顶了进去。
唐贺跟陆岭尺寸差不多,这么直接挤进来,白越文被疼得眼泪直掉,穴肉一阵阵紧缩这抗拒。
“好痛,你别弄了……”白越文两条细长雪白的腿徒劳地踢蹬挣扎,“你这是强奸……”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而且我很后悔。”唐贺按住白越文挣扎扭动的细腰,缓缓抽出那根粗壮的肉棒,又在人放松之际一口气直接插到底。“早点吃掉,好过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送自己去给别人干。”
白越文尖叫一声,话都说不出来了,在哭泣中瘫软了身体。
他才过了十六岁生日,身体还十分青涩。昨天才被陆岭翻来覆去肏了四五次,今天上午又来这么一出,高潮一次之后就昏了过去。
白越文再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唐贺坐在他床边守着。见他醒来,唐贺给他喂了保姆阿姨一直温在锅里的粥,让他把陆岭的事交代清楚,不然就继续干他。
“好嘛,也不是什么大事。”白越文揉着红肿的眼眶说,“上次他骗我说去他家玩,然后他就强迫我,还拍了我的视频……”
没几天唐贺就和陆岭打了一架,打完之后陆岭差点又被唐信这个不讲武德的套麻袋。而自从唐贺强迫白越文那一次之后,白越文不太愿意搭理他,却对唐信格外地好。他似乎是因为怕再被强上,而比白越文还小一岁毛都没长齐的高一弟弟唐信看上去,显然比有前科的唐贺安全得多。
唐贺做舔狗,做得连个味都闻不着,无能狂怒得差点动手打弟弟。
白越文被陆岭连舔带肏地纠缠了大半年,迎来了一个阴间转机。
陆岭有一位对自己家族普通的遗传物质很自信的母亲,她在这个同性婚姻已经合法的年代还在要求自己已经出柜的儿子结婚生子。
这一年来陆岭的种种异常行为郝洪美或多或少也有所察觉,原本以为自己儿子只是随便玩玩,结果一查发现事情不对,就避开自己儿子,直接找上了白越文。
“小白啊,我们两家呢都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爸妈是什么打算我不清楚,但是我们家要留后的呀。阿姨呢已经和陆岭说好了,这段时间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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