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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
教室和宿舍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十来分钟的路程。
方才做完的时候,云筠直呼着逼疼,蒋诀给他检查了一下,似乎是有点不太妙,立刻又涂了上次剩下的药,药膏发热,咬得小鹌鹑嗷嗷叫。
“那能怎么办,哥哥又不会背我回去。”云筠望了一眼天,“要下雨了,我真得回去了,让死老头抓了就完蛋了。”
“怎么完蛋。”蒋诀笑他,“你成绩好,谁说你,都指着你平安无事上清北。”
云筠几乎不会因为蒋诀阴阳他而生气,和气地解释:“他会联系我爸,快月考了我不想惹麻烦。”
“……”蒋诀听着这话直抓狂,原地踌躇着,见云筠换好干净的校服,又穿好了鞋,弯着腰系鞋带,动作缓慢,像是强忍身下不适感。
他叫住对方:“你给我五分钟洗个碗,我背你——”
蒋诀话音未落,寝室靠走廊一侧的窗口站了个人,把二人都吓个不轻。
那人神色威严,一声令下:“你们两个几班的?出来,把你们班主任和家长叫过来。”
来的人是巡查缺席的德育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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