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节(2 / 3)
没说话,何悠悠上前一步道:“指鹿为马的人多了,你们如何证明我爹是那个铁耳?”
南岭掌门次徒高声道:“他期门、殷门附近都有黑痣。他可敢脱衣服?”这两颗痣的位置都算私密,非一般关系不可知。
何悠悠面色不便道:“这算什么证明,这些事我娘也知道。我娘可不承认我爹是你的徒弟。”
这纯属胡搅蛮缠了。
南岭掌门却不以为意,冷笑道:“岭南掌门可敢将成名绝学‘真一道法’入门向众人展示,让人看看,与我派的‘先天一炁功’入门是否一模一样!”
何悠悠还要再辩,被按住了,何思羽让她稍稍往后,然后冷漠地说:“我是铁耳,那又如何?”
坤宁宫正在大兴土木,等待迎接新的主人。
先皇后走得早,这座宫殿这些年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空置着,即便经常有人打扫,但时间一久,缺乏人气,终归死气沉沉的。直到皇帝迎娶乌玄音为后的消息传出来,这里才重新热闹起来。
尽管册封大点还未举行,可坤宁宫已经叮叮当当了好一阵子。这段时间里,秦效勋便三不五时地过来,有时候还在这里批改奏折。
跟在他身边的便是重新在皇宫站稳脚跟的小金子。
今日召开武林大会,小金子便是联络员。校场发生的事,巨细无遗都会第一时间送到他手中,然后转呈皇帝。
当他看到南岭掌门揭穿何思羽身份时,心中甚为不解。何思羽是当年携银菲羽私奔的铁耳这件事灵教很早就知道了。
那时候南岭掌门偶遇何思羽,打算清理门户,反遭何思羽打败,狼狈之下,逃到了灵教分坛,才算逃过一劫。此后,何思羽建立岭南派,名声鹊起,南岭掌门自知不敌,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当年的叛徒已经死了,不知为何今日又捅出来?
若说没有皇帝授意,他是不信的。南岭掌门没那么大的胆子。
他见秦效勋看完战报就放到一边,忍不住问道:“陛下不担心何思羽破罐破摔,直接倒向裴元瑾和傅希言那一边吗?”
听到这两个名字,秦效勋面颊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须臾才道:“何思羽思的羽,你认为是哪个‘羽’?”
何思羽的过去实在乏善可陈,唯一名字里带“羽”的只有银菲羽,所以小金子不假思索地回答:“银菲羽?”
秦效勋道:“傅,傅希言手中的赤鹏鸟来自息摩崖。息摩崖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地方是花月楼。花月楼的老板……极有可能是银菲羽。息摩崖去杀人,却被杀了。”
小金子脑子里乱糟糟的,未能领会深意:“这是什么意思?”
秦效勋说:“意思是说,或者傅希言帮银菲羽杀了息摩崖,或者银菲羽杀了息摩崖,偷了从赤鹏鸟蛋,送给了傅希言。”
不管哪一种,银菲羽和傅希言都可能是认识的,而且关系不错,何思羽与银菲羽又关系匪浅。这是怀疑何思羽私通傅希言和裴元瑾。
小金子提出不同意见:“会不会是银菲羽杀了息摩崖之后,仓皇逃离,傅希言他们顺手捡漏?而且,就算银菲羽和傅希言认识,何思羽也未必能知道?”
秦效勋道:“的确如此。不过,三天前傅希言特意选择了一家客满的客栈,硬是从别人手里抢了一间房。”
小金子心想:傅希言自己就是入道期高手,身边还带着武王,江湖信奉强者为尊,弱者别说房间,就连命都随时可以是别人的,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秦效勋说:“那晚上,有两个人去了他们的房间。一个是昔日七楼帮的云中碑,一个是北山派弟子鱼熊兼。”
这些消息并不是通过灵教传递进来的,因此小金子也是头一回听说。
“鱼熊兼不日就将拜入岭南门下。”秦效勋慢悠悠地说着,若是忽略越来越冷的表情,倒像在闲话家常一般,“召开武林大会的消息送到何思羽手中没多久,傅希言就与一个骑马的红衣少女擦肩而过。刚好,何思羽有个女儿。”
一个两个,还能算是巧合,可三个四个加起来,就不得不叫人怀疑了。
秦效勋说:“虽说是揭穿了他的身份,可这也是朕给他的机会。”这一计,主要不是看傅希言和裴元瑾的反应——这两人向来不按牌理出牌,而是用来测何思羽的。
要是何思羽借机朝裴元瑾动手,那自然可以打消怀疑。只是,何思羽会吗?
何思羽将难题抛还给南岭掌门——我是铁耳,那又如何?
南岭掌门站在那里,只觉刺骨的寒风呼呼地擦过,说不出的寒冷。可这种寒冷又与南方一贯的湿冷不同,它是刮在皮肤上的,确切的说,是打在脸上的。
角落里的左立德不轻不重地发出了一声咳嗽,催促他按计划行事。
南岭掌门回神,怒道:“好,你既然承认了,那今日就算算这账吧!”因为中间发了会儿呆,情绪不够连贯,这愤怒的语气便有些不够到位,听上去总有些中气不足。
好在次徒及时查漏补缺:“今日恰好储仙宫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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