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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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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就是开枝散叶,香火延续,若害不得贤王,那使贤王断子绝孙也是个法子。

想必沈家一直在暗中监视贤王,而这段时间孟之频繁出入晴棠苑,有时在里面住上一宿,有时出来时衣衫不整,不免得引人误会。

所以他们以为孟之是贤王的女人,所以沈江月才故意选孟之做她的舞教,然后当着众人的面亲自给孟之戴上涂抹有紫金散的毒耳坠。

顺着这个思路将事情捋完一遍过后,孟之觉得很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但是这件事所有关窍都能对得上,这种既离谱又真实的感觉让孟之不禁脸红。

孟之努力将脑海中的贤王挤出去,单想沈江月送耳坠这件事,只觉得这沈江月不光两面三刀,还挺恶毒。

不过这耳坠这么小,上面紫金散的计量应当也不大,短时间戴着应该影响不大。

孟之怕不戴这耳坠引得沈江月怀疑便重新将耳坠戴上了。

再说了,她又不打算结婚生子,这紫金散于她而言只不过是一种轻微的毒药而已,一点都不妨事,给她麝香她都用得。

孟之回到云韶署跟李嬷嬷销了假,又因为自己上午当着其他人的面说脚扭伤了,便早早回了屋。

——————

孙昭提着两坛酒赶在太阳落山之前踏进了晴棠苑的大门。

莫尘连忙出来接下酒,迎孙昭进去。

“小侯爷今日要来怎么不提前叫人传句话,好准备些您爱吃的。”莫尘跟在孙昭后面笑着说。

孙昭是安平侯的独子,自小在洛州长大,跟贤王交情颇深,三年前孙昭回京,安平侯给他谋了一个太医署的职位当当,磨磨履历,等过些年直接袭侯。

“我也是方才决定的,下了值便直接过来了,没有打扰到王爷吧?”

孙昭轻车熟路地直接进了晏箫的房间,大刀阔斧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丝毫没有身为客人的拘束。

“没有没有,您且等着,我这就去叫王爷。”莫尘将酒放在桌子上往门口走去。

“王爷不在这里?”孙昭看着远处的屏风,以为晏箫还在睡觉。

“没有,王爷在书房,我去叫他。”

“诶哟,真稀奇。”孙昭看着莫尘离开的背影说道。

依孙昭对晏箫的了解,这人能一整天都闷在这间屋子里不带出来的,就连看书办公也都在这里,书房对他来说只是个摆设,屋子里指不定落了多少灰了。

不一会,晏箫披着一件黑色金丝大氅走了进来,肩上还爬着晏白。

“你去书房还把我干儿子带去了?”孙昭上前摸了摸晏白的头然后伸出手让晏白爬到自己的手上,“那里面灰大,你也不怕呛着我宝贝儿子。”

“你来做什么?”晏箫看见屋里的人,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冷冷地开口。

“怎么?不欢迎我啊?”孙昭看了看晏箫,冲他吐了吐舌头。

“你若是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本来还有一件大事要告诉你呢?”

孙昭领着晏白转身就走。

“说。”晏箫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别喝茶啊,我带了酒。”孙昭转身将晏箫手中的茶放了下来。

晏箫看了看桌上的两坛酒,思绪有些恍惚。

孙昭见晏箫盯着酒出神,心不在焉的,便将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

“我不饮酒。”晏箫意识回笼,继续端着茶杯饮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莫尘挑了挑眉,不敢言语。

“嘁,没意思,你不喝我喝。”

桌子是个矮桌,孙昭直接在他对面盘腿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这院子里可有一位名叫孟之的丫鬟?”孙昭喝了一口酒问道。

“谁?”晏箫将目光看向孙昭。

“孟之。”

晏箫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继而开口:“没有。”

“那可就怪了。”孙昭放下酒杯往前凑了凑。

“你这是何意?”晏箫也放下茶杯。

“今天下午,有一个姑娘拿着你的腰牌来太医署找我,说是你的人,还说是你派她过来的。”孙昭说,“我一想,还有什么药理是你不知道的?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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