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洛清篇 地牢折磨(后X残忍开b悲惨求饶有彩蛋)))(4 / 16)
从甬道内喷涌而出,激烈的细流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犬奴紧紧扒着自己大开的雪白臀瓣,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等到潮喷结束,水流渐渐停歇,他便又把玉手伸进滚烫的肠道不断扣弄,把剩下的淫液一一带出,直至没有成股的清液后才停下动作,摇着大白屁股等待着壮汉的下一步指示。
从高潮到结束,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熟练至极,仿佛早已进行过无数次,跪在地上的犬奴不敢反抗,默默流着眼泪,忍受着所有的不甘和屈辱。
“做的不错,母狗,现在那里应该已经热的不行了吧?哈哈”大汉满意的看着胯下白犬儿的潮喷,兴奋的抓起白犬儿低垂在地的乌发,凑到他耳边说道。
还在不断分泌的淫液顺着臀掰缓缓滴落,混合在雨水里很快便无影无踪,大汉一手抄起脚边牲犬的玉滑双腿,往胸前紧紧提了提,感受着白犬儿娇嫩肌肤带给他的火热,另一只手握紧成拳,对准大开的湿滑肛洞狠狠向上一捅,整只手腕已全部没入浑圆的肛洞内,紧致火热的肠道让大汉获得了无与伦比的美妙触感。
怀里的雪白“牲犬”痛叫了一声,他清晰的感受着肠道内的庞然大物带给他的巨大痛楚,比刚才自己的手指抽弄更加粗暴数倍,肿胀紧绷的肛穴仿佛又要撕裂一般,白犬儿直直翘起的光洁小腿弯了下来,搭在大汉粗壮的手臂上,他虚弱的哭着说道:“好哥哥,求求你一会轻一点好不好,鱼儿受不住的。”
李金泽冷笑了一声,不管不顾,直上直下的用大手抽插着犬奴大张的后庭,滚烫的肠腔收缩着,不断推挤着进犯的异物,却被无情地破开。
壮汉在穴内张开拳头,他的手指粗糙充满老茧,在柔嫩的内壁上打着圈儿,一寸一寸按压过去,娇滑的软肉被不断刮擦厮磨,怀里的白犬儿被他按得身体剧颤,嫣红的后穴不断翕张,那滋味又痒又疼,痛苦难忍。
突然,壮汉的手指重重一刺,精准地戳到了那块敏感的娇嫩肛窦。犬奴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壮汉的手指便抵着那一点,粗暴地钻弄起来。时而横冲直撞,几乎要将软肉顶进内壁里,时而用指甲盖快速刮剔,激起过电般的痒痛,时而两指一夹,竟将那块滑腻的肛窦夹在指间,湿漉漉地扯动,又猛地弹回去。
“轻轻一点,快拿出去啊啊啊!!!!”
如此高强度的刺激使怀里的犬奴扬起头颅放声惨叫,晶莹的涎水止不住的从他的嘴角缓缓落下,搭在壮汉胳臂的莹润纤细的小腿高高举起,白嫩光洁的脚心泛着潮红,圆润可爱的脚趾紧紧缩在一起。
丹田里的精纯内力被鲜艳肠壁不断的吸收,转化为带着馥郁芬芳般的滚滚淫液,手指恶劣的玩弄间,肛洞内的黏膜仿佛都要磨破。
不一会,香汗淋淋的犬奴又是浑身一颤,哀嚎声戛然而止,全身紧紧崩着,两只白嫩臀瓣不断夹紧收缩,他哭着小声说道:“好哥哥,停停一下,鱼儿又要泄了”
“这么快?还真是一条下贱的牲犬!”大汉大声羞辱着怀里快要崩溃的青年,抽出插在肠腔中湿淋淋的双手,改为婴孩把尿式箍紧白犬儿的光洁腿弯,使其门户打开对着面前的参天大树。
“喷吧,母狗。”大汉满不在乎的说道,仿佛是施与了什么天大的恩惠一样,怀中的犬奴呆呆的望着眼前粗壮的树干,他泛着潮红的玉容流满晶莹的泪水,就象盛开的梨花沐浴着春雨。
白羡鱼身子猛地一松,激烈的细流再一次从软烂的肛洞里喷薄而出。
大汉哼着小曲,抱着潮喷的白犬儿左摇右晃,水流打在脉络分明的坚硬树皮上,几只小小的瓢虫还挂在沟壑纵横的树干上静静歇息,便骤然被不知从哪里来的激流浇湿,掉了下去。
“啊啊啊啊!!!”白羡鱼双眼涣散,吐着香软小舌,失神的大声淫叫着。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肛穴能被人亵玩到如此程度,本不是性器的后庭经过邪药改造和长时间的调教,带来刺激的程度竟比寻常女子的的阴穴还要敏感数倍。
等到白犬儿股间的细流渐渐停歇,大汉抬眼望去,亮晶晶的淫液在树皮上糊了一大片,犹如晨曦的玉露洒落其上,泛着清透的水光。
一阵凉风吹过,青年胯下白笋般的玉茎微微抬起了头,不甘落后的挤出几滴白浊,便再次垂软下去。
“还没完呢,母狗,这还有一片大树皮还干着呢。”李金泽看到了一小块未被水流波及到的区域,抖了抖怀里的白犬儿,满怀恶意的说道。
白羡鱼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潮喷中缓过神来,他听到大汉得寸进尺的话语,崩溃般的摇了摇头,虚弱的求饶道:“好哥哥,鱼儿不能再喷了,下次再来好不好。”
“我看未必。”大汉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随即调整好姿势准备再来一轮拳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呼喊,一个高大道人一边手里招呼着,一边快步赶来,李金泽把怀里还在微微抽搐的白犬儿放了下来,瞪着这位不速之客,他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不知从何时起,大雨渐渐停歇。那雨后的天空蔚蓝如洗,只有几朵淡淡的白云浮在空中。这时,从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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