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2上-春药后的指J示范(3 / 6)
一遍,故而又被斥问一遍,还是恍惚中回忆起之前林秋程带着怨气的那一问:“你就只知道春药?”此时她知道对方是在气什么了,显然,春药的效力之外,还有疾风暴雨般的触碰和亲吻,以及操干。
“还要,哥哥……还要。”她喘着气,仰头索求,抱紧了林秋程的肩膀,似乎唯恐他不答应,投其所好地想起昨天的骚话,“哥哥操我,操我的……操我的逼。胸也要,奶子、奶子要揉……”
林秋程咬了咬牙,问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嗯声,以为他是嫌不够,又问:“你、你还喜欢听什么,我都可以……”顿了顿,没等到回应,她正要讪讪作罢,林秋程的声音附在她耳边问:“喜欢被我操吗?”
“喜欢,喜欢?”她的应答带着犹疑的尾音,似乎很不明白他为什么偏偏想听这一句,却还是说下去,“喜欢被你操,操我,好喜欢……”紧接着林秋程又说:“说你只要我。”这句才算是她能理解的范畴,林云罗答得更快更干脆:“只要你操,只喜欢你操,只要你,只要你……”
反正是各取所需,她说了也就说了,半点不放在心上,也顾不上思索其中的缘由。林云罗大脑混沌,分不清自己是陷在春药构筑的情欲里,还是被林秋程的吻密密匝匝地包围,她仰着头,唇本能地去找他的。
他们甚至都还没有舌吻过,林云罗被吮得舌尖都隐隐作痛,高潮了不知道几回,大腿内侧的软肉一直抖,抽搐般停不下来。过分激烈的性事一直延续到黄昏,缺乏光线渐变的劣质显示屏在傍晚五点准时熄灭,房间里没有开灯,忽然间暗了下来,仿佛触动了某种开关,他们默契地平复呼吸,并肩躺在床上。
林云罗低头看自己的胸口,红痕斑斑点点,腰和腿上还有淤青的指印。林秋程用余光关注着她的动作和表情,心里知道这次过分,做好了被她抱怨乃至于兴师问罪的准备。而她长出一口气,说:“好爽啊。”
他一时竟然不知道悬起的心该不该放下,维持着平静的语调,问:“是吗?”林云罗没有察觉他心中的波澜起伏,点点头:“是,可能是春药作用吧……主要是你技术好。”她扭过头,自以为这就算是足够识趣的讨好,朝林秋程笑了笑。
她到底为什么半点都不往别处想呢,究竟是太过不在意,还是将他想得太好?林秋程在心里问了自己千百遍,仍旧没有答案,也仍旧不敢找林云罗讨要那个答案。不过,他曾经担心自己的欲望吓到林云罗,故而百般掩饰,今日他至少已经知道,她不会被吓到。
或许因为她根本不在乎。
林云罗声称药效已经过去,没有什么不适,可她晚上靠在床头玩游戏,怀里紧紧抱着个枕头。当时林秋程已经觉得奇怪,却没说出来,夜里她睡下,仍旧习惯性地伸手来抱他的胳膊——林云罗一向是怀里不抱着点什么就睡不着的,偏偏被抱的对象必须足够亲切且安全,毛绒玩具最好,自己的枕头和林秋程次之,酒店的靠枕和被子万万不行。平时她要抱也就抱了,今天却有意无意地,总把他的手往胸前按。
林秋程掌沿刚好贴在睡裙胸口的花边上,触感分明,分开两边,一半是柔软的布料,一般是细腻的肌肤。他的手指微微屈伸,就听见林云罗在半睡不醒中抗拒地哼了两声,不敢再动,黑暗中却忍不住回想,那真是抗拒吗?眼前没有一点光,房间里只有平稳的呼吸声,浴室里花洒滴了一滴水,啪嗒落在瓷砖地面,林秋程的手指又轻轻动了动。
这回他听清楚了,林云罗仍旧是嗯声,声调平稳地降低,像是喟叹,将他的手抱得更紧了点。此时抵在蕾丝花边上的变成了指尖,他闭着眼,手指探进花边下,便能摸到乳肉,又软又弹,他想到抹药膏时、一团乳肉刚好被他拢在掌心里的触感。
而最终林秋程又将手指收了回来,压在了衣料外面。平时林云罗睡熟了,便会将怀里的东西甩开,可今天他等了又等,没等到,就算想自己抽手,也会被她抱得更紧。可想而知,林秋程一夜都没怎么合眼。凌晨三点半林云罗放开他的手,他小心翼翼地翻身,她却又贴了上来,直接从背后抱紧了他的腰,手指若即若离地抵在胯下。
真是疯了。那个瞬间林秋程恨不得转身压住她操进去,操到迷迷糊糊醒来,一边神情恍惚地确认这是现实抑或梦境一边发着抖高潮。他不知道事已至此自己为什么还要忍耐,还在忍耐,可是他仍旧忍耐下去,感觉到林云罗的脸贴着他的后背左右蹭了蹭。
如果,没有光,又有个东西任由她抱着,林云罗会醒吗?林秋程对她的睡眠质量仅有累积不超过一个月的了解,更没做过控制变量实验。此时他克制不住地伸手安抚勃起的性器,动作越来越大,龟头隔着内裤屡屡顶到她垂下的指尖。林云罗似乎被惊动了,或者只是觉得热,收手,翻了个身。他一紧张,狼狈地射了出来。
好在林云罗仅仅是翻身,没有醒。她对一切一无所知,醒来的时候知道浴室的水声在响,只觉得似乎已经响了很久。又过了一会儿,林秋程出来,看见她已经摁亮了床头灯,看神色,居然也是没睡好的样子,语调里不乏抱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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