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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有一而再(睡煎/抽批/脚镣/后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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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在最深处留下他的印记。

膝盖很痛,腿发软,渐渐跪不住,萧以澈克制不住地开始呜咽,脊背耸动,可是萧以澄根本不在乎,就这么操她。性事成为漫长的酷刑,终于等他将精液灌进身体里,萧以澈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瘫软在床上,喘息未定。

她此时还有一丝奢望,觉得发泄过了,这下总该能问个清楚。何况萧以澄总算起身了,不像是要继续施暴的样子……她正想到这里,抬起头来,泪眼朦胧间,只看见模糊的轮廓晃动,浅浅变小。

他竟是就这么走了,消失在密室门户开合的响动中。

萧以澈懵了,怔怔看了好一会儿,忽而身子一歪,再次从床上滚落在地,昏迷过去。

萧以澈再醒来时,不得不面对现实:她仍身处一片黑暗的密室,又饿又累,浑身酸痛。此时再回想昨夜噩梦般的记忆,还是混混沌沌的,不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萧以澄怎么就变成那样,并且,听他话里的意思,是在怀疑她不忠。

即便他的暴虐是缘于出刀心法所导致的走火入魔,也很难解释其余。萧以澈近来已经看了不少前辈手记,祖辈中不乏因为这邪门的武功、晚年堕入疯魔的,她幼时也曾亲眼看见父亲是怎样发狂,然而他们都只不过是暴躁伤人,至于记忆错乱或妄想之类,却是闻所未闻。

她想不明白,暂且搁置。此时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衫,连亵衣都没有,没有光线的密室里她无法看清自己满身青紫淤肿的痕迹,只知道疼痛,以及身体每次移动时,都能感觉到的,下身隐秘的疼痛,还有脚腕上那条不容忽视的镣铐。

镣铐很沉,扣着她的脚腕,原本不算太紧,但昨夜又是操干又是挣扎,不免在硬铁上磨蹭,踝部很痛。萧以澈伸手去摸,摸出擦破一层皮肉的血口。镣铐的另一头连在石床边,钥匙没能找到,她拖着镣铐向密室出口处挪动,无可奈何地发现铁链绷直到极限,还是不足以让她触碰到机关。最终她放弃挣扎,尽可能坐着不动,好减轻脚腕上的疼痛。

在长久的枯坐中,她不免再想起昨夜,想起萧以澄可怕的样子——其实尽管萧以澄说她脏,且因此几乎将她当狗一样凌虐,她现在回想,因为陌生,竟并不觉得多么屈辱,而更多的是恐惧,就好像她不是无端地被哥哥殴打和羞辱,只是在深夜里撞见一只恶鬼。

想着想着,萧以澈蓦地打了个寒战,抱紧了自己的手臂。她始终没能找到答案,只能期盼萧以澄的出现。黑暗中无从判断时间的流逝,不知多久过去,门才又开了。

萧以澈刚听见声音便蓦地抬头,门外是隐约的灯火,外间又是夜晚,大约是一日过去了。萧以澄走进来,灯火又在他身后湮灭,隔了片刻,他才吹亮火折子,点起壁上的灯烛,脸上神色阴冷,在光下仍然可怖。

萧以澈盯着他靠近,想要开口,起初没能发出声音,顿了顿才哑着嗓子喊了声哥哥。她心里明明想向他求助,身体却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

可是现在,她终于得以在神志清明的时候看清这个人,又是一阵寒意窜上脊背。灯火燃得更亮,光下的脸看得分明,她知道,那虽是萧以澄不曾在她面前有过的表情,可这个人正是她哥哥。

萧以澄神色虽冷,却不似先前暴怒,俯身,萧以澈才看见他手里拿了个碗,放在地上,看向她:“饿了罢?过来。”

这是在……施舍一条狗。

她猛然瞪大眼睛,犹自不敢相信,尤其是在认出这人就是如假包换的萧以澄之后,更难以接受他会如此羞辱自己。然而萧以澄没有多少耐心等待,眯了眯眼:“不饿?那就收走。”

只是威胁,萧以澈看得出来,然而她还是顺从了,脱口道:“等等,我吃。”其实比起那个碗,她更希望萧以澄留下,至少让她再仔细看看,最好还能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从而推测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是为了这个……她可以忍受。

她拖着脚上的铁链,迎着他意有所指的视线,爬了过去。

很痛,脚腕,膝盖,还有腰,一时都在叫嚣。萧以澈咬牙忍着,爬近了,手伸向碗边,还未碰到,手指就被他抬脚踩住。她沉默,心中暗自权衡,还是妥协了,识趣地低头去舔。

说来好笑,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们还是有这样惊人的默契,萧以澄根本不需要开口,她就知道要做一条趴在他脚下乞食的狗。

萧以澈凑近了,闻见气味,皱了皱鼻头。碗里一团暗色,是药膳,萧以澄的剩饭。萧以澈先前就讨厌这个味道,都不太愿意和他同桌吃饭,遑论陪他一起吃这些。而现在她别无选择,竟然还从药味里嗅出三分亲切,况且也真是饿了,伸出舌头,舔下几颗饭粒。

尽管事已至此,她却也不想太狼狈,舔得很费力。萧以澄居然也没催,抱臂靠墙,在旁等着,看她小幅度动作着的脑袋。后来,大概终于等急了,捡了墙角的鞭子,鞭梢一扬,勾着她的脖颈,迫使她昂起头来,悠悠地道:“好慢啊,是不喜欢吗——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提醒‘他’留下的,你不舔干净,如何让‘他’明白养狗的乐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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