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掉的堂哥(4 / 15)
处有着干涸的精斑和尿垢,散发着正逢青春期男孩特有的腥臊味。此前我虽然与表弟一同沐浴过,但并没有仔细观察过他的鸡巴,现下一看,这根少年的阳根已经成长得格外出色,粗壮的青筋宛如盘扎的巨龙,缠绕柱身的青紫色血管无比狰狞,没有割过的包皮微微盖住了略微有点发白的龟头,尽管没有勃起,两枚沉甸甸的大卵带挂在跨间,足可见其中精液的浓厚。虽然没有勃起,但也足以可见这根少年鸡巴的粗壮。
“哥哥接下来准备给你擦洗干净。”我附在表弟耳边细声细语。
很快,我将表弟的衣服褪得干干净净,少年青涩的胴体暴露在夏季燥热的空气中,飞蛾在昏暗的灯泡飞舞,不时向下俯冲,我唯恐落下的鳞粉弄脏表弟白皙的身体,只能不断地招手驱赶,那飞蛾飞动的阴影投射到表弟苍白的身体之上。
我将表弟搬到了塑料布中央,一丝不挂的他静静地躺在塑料薄膜上,他双目紧闭,除了紧蹙的眉头和口鼻处干涸的泡沫外,他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般。我将他黑色的内裤放置在一边,裤裆处有着干涸的精斑和尿垢,散发着正逢青春期男孩特有的腥臊味。他的上衣是一件老旧的背心,因为穿得时间过于长,这件背心已经被洗到透肉。每每表弟穿着这件背心,薄薄胸肌上两颗淡褐色乳头一览无余,小麦色的健康皮肤也透过背心映入人的眼帘,带着他朝气蓬勃的少年气息,表弟虽已身死,背心仍散发着他浓重的体味。
表弟身所穿着的李宁运动短裤是我母亲购买,和他廉价的衣服格格不入。我将表弟身着的衣物依折叠好,放置在表弟赤裸的胴体旁,仿佛见证着他的死亡。
我凝视着表弟的尸体,他的口鼻处有着干涸的泡沫,凝结成口水印痕,还平日里有着流畅腹肌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装满了倒灌的河水。棕褐色的阴茎比周围皮肤颜色更深一些,昭示着这具肉体已经性成熟的事实,小腹生长着一丛刚刚长出的黝黑毛发,在昏暗的光下闪闪发光,苍白的龟头堪堪探出了包皮,艳红的马眼处还残留着未排尽的水珠。虽然死去数小时的他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白,但仍然如生前那般俊朗。
我将表弟提了起来,紧紧抱住了他,开始给他的腹腔排水,方一提起,四溅的水珠就甩到了地上,表弟那根分量不俗的阳具也因地心引力,而自然下垂,随着我的动作,在他的小腹间摇摇晃晃。
仿佛弟弟还活着一般,我在他耳边喃喃自语。“小硕,哥哥先帮你把水排干净。”
我抓住了弟弟,向上使劲一提,抖着水。虽然我嗜好健身,力气也胜于常人,但独自处理表弟身体尚且不易,很快我汗如雨下。而随着水流的排尽,表弟宛如小肚腩般鼓鼓的下腹也平坦了下来,恢复了以往的腹肌、他的口鼻也涌出了不少夹杂着黑色沙粒的污水。
我又将他的尸体放回了地上,用干净的毛巾擦拭着他的身体。表弟光洁的皮肤上仍然凝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仿若是出浴的少年般性感,然眼下的他却只是紧闭双目,一动不动,任由着我检视他的身体。
看到表弟口鼻处凝结的沙砾,我泪如雨下,如此粗糙的沙子却刺入了他的呼吸道,可想而知他生前究竟是何等痛苦。我打开了院里的水管,这一条水管用于清洗家里的车辆和饲养的狗才接通,没想到现下竟用于清洗表弟的尸体。
“哗啦—”
剧烈的水流从水管中喷涌而出,带着冰窟般的寒气,明明是酷暑之夜,那水流偶溅到我的脚边,我也感到刺骨的寒意。贪图凉快跳入河里的表弟,现下身体也如水流一般冰冷了……
我不禁叹息,用塑料大红桶赶快接住了水,直到接了满满一桶,方才关闭了水龙头。我先拿起了农村常见的大口杯,接了满满一桶水,从头到脚浇到了表弟身上。在晦暗的光下,波动的水流却投射出耀眼的光斑,水的波动令他乌黑的头发飘逸无比,根根分明的睫毛在脸颊下投下浓密的阴影,逝去的表弟在那光斑和水的映衬浸润下,宛如复苏。
“哗哗—”
我将剩下的余水对着表弟的性器浇去,他油光发亮的阴毛上沾着大量黄色的沙砾,寂静的小院中唯有流淌的水声,就连山野间偶尔的犬鸣都不再响起,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和空留躯壳的无魂表弟。
表弟柔软的阴毛宛如一小丛海草,在水中漂浮,在过于苍白的肤色映衬下,他的性器更显黝黑,尚且还未失去血色的龟头肥厚不已,边缘外翻着,在混凝土地面上投射着粗壮的影子,随着水流的冲刷,他的马眼处喷涌着一小股水流,映衬在地上,仿佛是在撒尿一般。
我拿出洗发露,在涂抹到手心后,我揉搓成了绵密细腻泡沫,悉数抹到了表弟的头上,温柔地揉搓着他的头发,表弟有着一头天生的棕褐色卷毛,微卷的头发下有着笑起来弯弯的眼睛,母亲总是打趣,他一定能在城里找到不错的老婆,可叹表弟才13岁,就溺亡于李家庄的无名小河。
忙于业余生活的我和表弟交流不多,这还是我第一次为他洗头,却不想是他逝去之后。
“小硕,哥哥接下来帮你洗头了,稍微忍耐一下,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