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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可是没用,他肆意惯了,根本无法像姚湛空一样将变脸当游戏。

“我懂啊……”裴野鹤看着他,语气异常僵硬,“不就是年少衝动,酒精作祟,兄弟互助,好奇泛滥嘛,对吧?我知道的,意外嘛……”

他越说越奇怪,宋磬声就更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拉扯了,那件事怎么扯也扯不清,越说越暧昧,不提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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