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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阿川一家时,我就知道爱上这个肩膀宽宽的男人是必然的事。
暑假刚开始,我就被母亲赶去家里的拳馆看店,好吧,她似乎认为国中生的假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还像小学一样除了玩就是玩,作业几乎没有。于是,放暑假的女儿就成为了她的免费劳动力。
夏天的诸边真是要人命,我想躲在店里蹭冷气,却被她命令去街边拉客人。想不通母亲为什么要在这么一个小县城开拳馆,这些年来照顾我们生意的只有想锻炼身体的本地老头老太太,根本没有想认真学拳击的人来找上门。不过好在小地方的生活成本也很低,我们靠着这一点点收入勉强过活。
沥青路面烫得人心焦,我站在路边发传单,蹦蹦跳跳,两脚交替着受罪。“大悟,你要不要来看看这个?”啊,没想到真能拦得到客人,我抬眼望去,很年轻的一对夫妇,女人很漂亮,估摸着二十七八,牵着女儿。男人很壮,胸前和上臂的布料都紧绷绷的,我抬眼观察他的脸,看了一眼就迅速撇开脸去,眼睛都要被这张帅脸灼伤了,我强装镇定,忽视自己怦怦跳个不停的心脏向女人推销。
“太太,替您丈夫买几节课吧,我看他很适合练拳击呢。”
“大悟,我感觉很适合你呢,要不要试试?就当休闲一下。”
“可以,都听你的。”
我欣喜若狂,领着他们进店,办理手续。签合同的时候我趴在桌面上,贴着男人指导他填写合同。他签字的时候我们简单的闲聊了几句,知道了他在供花村当警察,夫人名叫有希,女儿叫做真白。我趁着有希和真白在拳馆内参观,拿贫瘠的奶子去蹭阿川大悟的手臂。
“你今年多大了?”
他不动声色的侧过身子,转头看我,那双眼睛太勾人,我被他盯得两腿直发软,估计已经湿透了吧,我吞了一口口水。
“我今年国中二年级,十四岁。叔叔你呢?”
“我马上就到能当你父亲的年纪了哦。”
他这是想提醒我别太“热情”,对不起叔叔,可我是一个没救的小婊子。
“大悟,填完了吗。”
“嗯,咱们走吧。”
有希小姐揽着阿川大悟的胳膊跟我道别,男人垂着眼眸,看不清他的神情。我忍着腿间的黏腻,送他们出门。
“那么,每周六下午的两点到五点,请按时来上课吧!”
我完全处于发情状态了,脸颊发烫,勉强整理好呼吸朝阿川一家说拜拜,目送他们离开。阿川大悟上车后从我身边开过,歪头跟我用眼神道别,那时我脑子里只剩下想给这个男人当狗这一个念头。夏天的诸边真要人命,从地面涌上来的热浪熏得人头晕,我一个人站在马路边望向汽车开走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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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我提前好久蹲在店门口等他,远远地望着阿川大悟向我走来。走近了才看清他汗津津的额头上多出了一道深深的疤。我急急的问他“叔叔你这伤是怎样啦?”他好像有点错愕,顿了一秒种之后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怎么比我老婆还要担心我。”
我涨红了脸,他明知道我是喜欢他的。“真是的,别让小孩子为你操心啊。”我牵住阿川大悟的手拉着他走进馆里,“身体真的没关系吗,千万不要硬撑啊,拳馆的课我帮你延后几天也可以的。”这个时间馆里没有其他来上课的学员,我明目张胆地跟他一起进了男更衣室,靠在更衣柜上与他闲谈。
他坐在更衣室里的长凳上,准备换衣服。见我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屁股蹭了蹭,把身体背对着我才解开上衣扣子,我被他这个小动作逗得笑出声。
“真的没事,说起来,你不感兴趣我这个伤是怎么来的吗?”
“你不是在供花村当警察吗,原因很明显吧。”
听见我的回答后阿川大悟的动作僵住了,他匆匆换好短裤和上衣起身跨过凳子问我“你对于供花村了解得很多吗,刚才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整个身体压了下来,双手按在我肩头,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凌厉,豺一样的。这张脸离我太近,甚至能感受到他稍显凌乱的鼻息,我一只手捂住砰砰跳的心脏一只手推了推阿川大悟。
“叔叔你这样会害我很心动的。”他这才发现自己这个姿势有些不妥,阿川大悟放开我的肩膀,重新坐回凳子上。“不好意思,我太着急了,你能详细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吗。”
“我小时候在供花村住过几年啦,因为父亲工作调动我家搬到那里,那些村民都是人渣,我父亲被他们逼到自杀了,从那以后我妈就带着我搬出村了。”
“抱歉,强迫你想起了糟糕的回忆。”他垂眸沉思,“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发现了他们其实都在演戏吧?”“嗯,而且我总感觉我们一家正在被村民监视着,但有希不相信我说的话。”
果然,那个臭老头的毛病还没改,多可怜的一家人呐我没再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该去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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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中生的假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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