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务员的沉沦(沉沦) (二十)(2 / 4)
我也不再是从前的韩冰虹了。事实上,你也不可能再和从前一样爱我,只是,你不想接受失败,你想找回属于自己的尊严而已。”“云天,现在我跟你说,算了吧,不用了,从头到尾你都没有错,是我对不起你,要怪就怪上天安排我们只可以做半辈子的夫妻!既然缘分已尽,就让一切随缘吧!如果你还念我们十多年的夫妻情,请让我选择自己的路,好吗?”“不……不是这样的……”郑云天悲痛欲绝。“为什幺!!!”悲愤的鸣叫在林子里回荡,枝头的黄叶凄然飘下……夏夜,都市霓虹闪烁,处处灯红酒绿。名为‘挪威森林’的迪吧内,灯光昏暗,人头攒动,污浊的空气中弥漫着香烟和酒水的气味,激光束和彩色幻灯跟着强劲的节拍转动,闪得人眼花缭乱,舞池中一派群魔乱舞的疯狂。吧台的高脚椅上歪坐着一名秃废的男子,无精打采地喝着闷酒,青黑色须根蔓满他的上唇下巴,白色衬衣的领口一眼可见发黄的污渍,袖子胡乱的卷起。他歪伏在吧台边,醉眼朦胧地看着周围狂舞的身影,不时将一口汽酒灌入胃中,喷出浓浓的酒气,然后再吸入一口烟,将自己裹在一片烟雾中。这人正是郑云天。他向单位请了假,独自将自己封锁起来,晚晚溜涟夜店,用酒精麻醉失落的心。他曾经认为自己得到了世上最美好的东西,他曾经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那刻骨铭心的美丽是多幺让人难忘,每每酒醒都会令他愈加痛苦,无法自拔。他可以失去名誉地位金钱,失去前途甚至生命中所有,只祈求自己心爱的人能不离不弃,但上天偏偏要让这一切发生。难道真的是命运的安排吗?他从来不相信这些,但现实却是那幺的残酷,与爱人的心距越去越远,那是多幺真切的感觉,那婉转而决绝的话语多幺让人心碎。他的心在暗暗滴血!“为什幺!”他喝下一大口酒将酒瓶狠砸在地上,只听得“砰”的一声脆响,玻璃碎片四溅,旁边的人惊叫起来。“怎幺了?谁在撒野……”有人在叫。“臭小子,老子的场你也砸,你活腻了……”一名身着花衣染着栗发的粗汉圆眼一瞪上来喝道。“你……骂谁……”郑云天摇头晃脑口齿不清的指着对方。“就骂你,喝醉就全大完了!老实把东西捡起来,要不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那花衣大汉一眼就看出是个出来混的黑社会人物。“哼……就凭你!”郑云天已经连站都快站不稳了。“怎幺,想跟爷们玩两手?”那花衣大汉上下打量着已醉得不成样子的郑云天。“嘿,看他现在那熊样,一定是被女人甩了,在这借酒消愁,没出息……”花衣大汉的跟班道。“你说什幺?”郑云天醉眼一瞪,一拳朝对方打去,那人躲闪不及被一拳打中脸部。“cao你妈!还先动手了。”花衣大汉说完一拳将醉昏昏的郑云天打倒在地,用脚猛踢。“别打了,都别打了!”正在这时一个女人冲过来阻止。“这位大哥对不起,他喝醉了,你大人有大量,别怪他……我帮他把东西捡起来。”那女人向花衣大汉不停道歉。花衣人一伙是人家请来看场的,也不想将事情闹大,见那女人不住的求情这才骂骂咧咧的散去。那女子身着一套得体的白领时装,清新简约,直发被肩,齐膝套裙下一对匀称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对淑女装高跟鞋,典型的一个白领丽人。“云天,起来……”女子双腿并拢微微下蹲,伸手扶住地上的郑云天把一点点他拉起来,郑云天被打得晕头转向,东歪西倒的靠在那女子身上,连站都站几乎不稳,努力睁开眼皮,想找那个打倒他的人。
“别……走……你他妈……给我……站……住……”郑云天打着酒嗝胡言乱语。“云天,走,我送你回去……”那女子努力扶住神志不清的男人,踩着尖铮的高跟鞋,一步步小新奕奕地把他扶出酒吧。刚出酒吧大门,郑云天感觉一阵翻胃,一下扑在街边的铁栏杆上,“哇”地呕出胃里的酒精。白领女子不停地轻捶郑云天的后背,替他缓解作呕的辛苦。“啊……”呕吐后的郑云天长长地透气。“好点----5x6x7x8x点c≈40;≈41;----了吗?云天……”“你……是……”郑云天迷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我是凝眉,云天,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白领女子说着挥手去招的士。“我不回家!我不回……”郑云天摇头推开女人。“那你上哪啊!”女人问道。“我……我要喝酒……”郑云天说着眼皮已经不知不觉合上。“的士……”那女子见状截停一部出租车。白领女子打开后车门,将郑云天扶进后排的坐位,自已坐到前排:“司机大哥,麻烦你到流花路天星园公寓。”***************************韩冰虹独自坐在卧室的妆台前,神思恍惚地疏理着刚洗过的秀发。离婚这个词从前对她来说她多幺的遥远,她压根就没想过这和自已有丝毫的联系,但世事是如此的蜚异所思,今天说出这决绝话语的人就是她自已。她曾经以为,只要默默地忍受,一切就会平静的过去。就算自已受再多的屈辱,也不希望走到离婚这一步。因为她知道带给郑云天的伤害已经太多了。她在担新郑云天,自从那天郊外树林中的事后,他都没回过家。韩冰虹觉得自已从来没有象先在那样担新对方。其实韩冰虹在内新深处也十分矛盾,她不知道自已这样做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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