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良心(H)(2 / 3)
哥不就在你眼前?罗文不要脸地凑上去,盯了盯她的眼睛、眉毛,和阳台昏黄的光底下颜色有些不一样的唇色,鼻息渐渐重了,压着嗓子道:你也快点去洗澡。夏绯耳朵有点冒红,躲开眼跑开了。拿着睡衣进了卫生间,夏绯捂住门锁,没发出声响地轻轻旋上了,到底还是怕罗文进来,老夫老妻百无禁忌,她拉屎的时候他都会开门进来刷牙。她不是不知道罗文在等什么,今晚将要发生的势必躲不过,如果没有周时那档事横插一脚,她大概是会欢欢喜喜,小别胜新婚地翻云覆雨。毕竟每次冷战后的性生活都能十分叫她满意,这次隔了一个月,几乎可以期待罗文再创佳绩。但——夏绯拿下花洒头,将全身浇了个遍,又将手指伸进去扒开腿根,放缓水流冲洗仔细。食色性也,她好像是有点太沉沦在和周时的身体情欲。他和罗文不一样,但这不一样到底是因为和罗文在一起太久了进入平淡期,从而追求新鲜刺激,还是只因为他是周时,是七年来的周时,其实她也说不清。她只知道这具身体面对周时好像一次次突破底线,又一次次被发掘出越来越多的欢愉。说好上次是意外,说好没有第二次,但她告诉他可以发消息。似乎已经彻底决定做烂人。浴室蒸腾起越来越多的热气,夏绯这澡洗了半小时,最后一寸寸反复检查身体内外,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把柄,这才关了水,擦净身体,吹干头发,穿上睡衣,洗干净内裤,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洗烘……然后又做了十分钟护肤。拖延再无可拖,终于开门出去了。卧室十分安静,只亮着盏床头灯,罗文手背搭在眼睛上,喘息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夏绯悄悄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刚一把灯关上,罗文的胳膊圈了过来。你怎么老是让我等?他声音还带着点半睡半醒的慵懒,呼吸热热地扑在她脸侧,蹭了蹭她的头发。我以为你睡着了——夏绯不知怎的有些紧张,身体僵硬着,几乎一动不动。罗文似乎因为她这反应笑了下:在等你啊,怎么睡得着。手伸进她腰间摩挲几下,便按耐不住,三两下把她衣服全剥净,翻身压了上来,胡乱吻过她的肩膀胸口,喃喃道:明明用的一个沐浴露,怎么宝贝身上这么滑——眼睛已经熟悉了黑暗,夏绯迷茫地眨了眨,不知怎的有些无措,全靠习惯在给反应。
手自动地把他的上衣脱掉了,火热的身体便立刻贴了上来。罗文缠起她的舌头扫荡了会,喘息愈重,头一低舔上了一端的乳尖,手也包住另一只,放在掌心揉搓了几下,指腹找到那枚牙印,抚过浅浅的沟壑,含糊不清地笑了。唔,宝贝身上怎么有牙印,谁咬的啊?夏绯猛地想起来,逼仄的卫生间里,周时停在她身上,然后再也没碰过她的上半身。她那时候竟然忘了,罗文出门前在她胸口留下的牙印。她在罗文腰上掐了一把:你是属狗的么?转念想起来他确实属狗。大狗子被她掐得嘶了口气,又在她胸上咬了一口:小没良心的。膝盖分开她双腿,他一只手伸了下去,找到丛林间的肉缝扫了扫。夏绯本能地要合上腿根,却被他用大腿压住,他吻住她耳垂,舌尖一圈圈绕她耳骨,是她最受不了的敏感处,刚一溢出声呻吟,下身的手指立刻没了进去。生理性的战栗便从脊背席卷,呻吟堵在了嗓子眼,成了粗重的喘息。你慢、慢点,好痛——可是你里面好湿啊——罗文叹了声,手指绕着圈地搅动,再度卷起她的舌头,吸吮得一下比一下急。快来摸摸另一个宝贝。罗文拉起她的手,勾下内裤边,放在了勃起上,她便一下下撸动起来,感受着手心越来越烫、越来越硬,铃口流出些清液,渐渐沾满指缝。手好酸啊——夏绯又在耍赖,将手上的液体全抹在了罗文腹部,激起他一阵颤。罗文没忘记她说过的补偿,贴了贴她的双唇,哑着嗓子说:那用这里?夏绯不好推诿,他便眼睛一亮,抽出手指,抬起身子,任她一下下滑到了他身下去。平日里两人不怎么用嘴服务对方,故而每一次都像个矜贵的礼物,单是看着夏绯躺在他腿间,张起嘴巴犹犹豫豫地还没含进去,罗文就已经头皮发麻。夏绯舔舔嘴唇,双手扶在他绷紧的腹部上,垂下来的一根散发着不同以往的体温,隔空烫得她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试探着伸出舌尖碰了碰,然后微微抬头吞了进去。罗文一声快慰地闷哼,控制着才没将整个插了进去。湿滑的舌头慢条斯理地舔弄着,由上到下,打着圈地贴吮着每一处柱身,时不时收紧口腔整个包裹住,便是比xiao穴更紧致的享受。罗文弓起身子,一只胳膊撑住床,另一只手向下撩开夏绯凌乱铺洒的头发,她从他腿间抬眼看了下他,在暗夜里燃着星火一样的光芒。再忍不住,他扶住腿间的小脑袋,挺动腰身向下顶撞,囊袋一下下拍在她下巴上,声音凌厉。夏绯今日难得的好脾气,抽cha了几十下都没叫停,仍包住牙齿嘬紧两腮,随他动作调整着姿势,便有几下入得极深,撞上她喉口处一片柔软。啊——罗文喘息粗重,终于停下,翻过身把夏绯拉了起来,坐到他身上。夏绯的嘴还张着,几乎像是被他插出了形状,他用手揉了揉,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宝贝今天好棒啊——又凑上去奖励似地亲了亲唇角:怎么进步了这么多?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偷偷看学习资料了?夏绯抖了抖身子,哼唧一声:你好用力,把我嘴巴都要插破了。那我看看,是哪里破了?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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